娘家人又把她给送了回去,最后两家人把她来回送了两次。

        中午就死在她娘家人把她往她婆家送的半路上了。

        现在那两家人谁也不愿意埋那个女人,都说她不是自家人了,还在为了谁家埋那个女人争执不休,在村里在烧香赌咒互相咒骂。

        而那挖河道的不少村民还纷纷觉得是那个女人没用,好些妇女为了证明是那个女人没用,还在那里说她当初怀孕时要生了都在挖地,耕田下大力什么的,也一样什么事情也没有。

        叶青青突然懂为什么几十年后这批大肚子背猪草的人成为婆婆,祖奶奶后,很多人看到儿媳妇孙媳妇甚至女儿孙女孕期好好修养,不提重物不做劳累的活儿时。

        总会说她当年怀孕还干啥干啥都啥事儿没有什么的,说不能提重物不能劳累那些都是矫情,是想偷懒了。

        这有事的已经死了,没有发言的机会了,有发言机会,说人矫情的那些人,都是些运气特别好至少活了下来的人。

        现在让这些女人打猪草干活,给她们灌输怀孕正常干活都不会有事,有事就是她们没用的人,以及河沟边那些炫耀她们有多能干怀孕还能下大力都没事的人,也是曾经运气好至少活下来的人。

        叶青青眼神一闪,看着问自己话的大肚子女人道:“我让人喂黄中平夫妻吃毛毛虫那种恶心玩意儿,是因为他们夫妻没有教育好他们的女儿黄幺妹,导致黄幺妹连基本的礼义廉耻都不懂,道德败坏去插足人的家庭。”

        “那你为啥还要让人喂黄中平的儿子儿媳妇们啊?他们有啥错?”大肚子女人迫不及待的问道。

        其余大肚子女人也都停下脚步盯着叶青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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