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很贵重。”
泰尔斯没有马上回话,他盯了对方很久。
“那可真得小心些了,”泰尔斯倾身到茶几前,轻描澹写却也不容置疑地把那杯酒推了回去,“否则椅子被我坐坏了,可不好修复。”
詹恩看着泰尔斯推拒葡萄酒的动作,目光微微凝固。
“也并非无法修复,”他微微一笑,收回手掌,毫不在意地举起自己的酒杯,深吸一口气,“只需找对匠工师傅。”
泰尔斯靠回靠背,默默观望着詹恩享受酒中醇香,轻哼一声:
“既是这么名贵的椅子,无论哪个师傅,修起来都花费不菲吧?”
詹恩晃晃酒杯,轻啜了一口酒,啧声赞叹:
“总比椅子本身便宜。”
“那你是宁愿花钱修它,还是宁愿它完好如初?”
詹恩目光一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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