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乎个锤子!”
剃头的伙计丢下剪刀,呸声抓起剃刀,开始给斯里曼尼修须:
“别看那公爵满脸带笑,看着很好相处的样子……但俺知道,俺就是知道,他关心个屁!没准一回头就悄悄跟属下嚼舌根‘草他妈的那群剃头的脏死了’!”
“哟,这你就露馅了不是!公爵老爷可是贵族,是文化人,”打牌的伙计懒洋洋地道,“他们会用的词儿多了去了,个个文绉绉的,可不会骂粗口!”
“他是个该死的公爵!翡翠城城主!”
剃头的伙计冷笑道:
“他该做的不是到我们铺子上摆个傻笑,握个没屁用的手,然后等大家鼓掌吹逼——搞这鸡毛蒜皮的事儿有屁用?他该坐在空明宫里签个文件,批点预算,好好把这条街前面的那个大坑修一修,再让青皮们少来赊账抽水蹭生意,对了,再把欠薪官司的诉讼保证金往下降降,别搞得只有当老板的能打得起官司……”
“两个铜板,我就不告诉老板!”
“滚!”
“他必须那么做,来摆出姿态,安抚人心,”一个稍有些年纪的伙计从慢悠悠地给自己倒了杯水,“就跟弗格老大时不时要逛逛街,看望各位老大是一样的,当然,各地的老大面上客气,但背地里都不怎么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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