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希达默默地望着他,沉默如故,不知何想。
“所以这确实不是交易,不是筹码,”泰尔斯冷哼一声,举起请柬晃了晃,“而是我为你的‘光辉过去’所坑害,被你曾经造下的孽所连累,被一无所知的陈年旧怨一路逼上绝境还差点丢了小命的证明!”
泰尔斯的似乎惊动了天花板上的住客,老鼠窜动的杂音零星传来,但两人都没有理会。
“这倒霉事儿让我认识到:魔能不仅仅关于它自身,更关于魔能师。”
艾希达没有说话,但他脸上的线条越发锋利严肃。
泰尔斯深吸一口气:“相比起所谓‘诡异莫测,后果未知’的魔能,也许,那些你对我隐瞒不报的事情,对我的威胁更大?”
“因此,为了我的小命,我需要知道,我必须知道,我要求知道。”
泰尔斯高举请柬,用一个潇洒的动作将它飞到房间的另一端:
“现在,谁是芙莱兰?”
话音落下,书房里安静下来,两人默默相对。
公爵站在窗前,任月光覆盖双肩,独在脸上留下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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