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是了。
而凯瑟尔王,也不是六年前的闵迪思厅里,那个他只能遥遥相望的高大背影。
对抗凯瑟尔王这样的对手,他需要的不是撒谎,不是隐瞒,不是狡辩。
而是迎难而上。
泰尔斯定定地盯着国王的面庞。
“既然如此,就更有理由要让我出面,致信西荒公爵,父亲。”
他前倾身子,诚挚地道:
“好让大家能各退一步,以多方都能接受的方式解决问题。”
“新的‘沙王’也许不会那么迅捷,也许将持续好几个月甚至几年,但也不会那么惨烈,不会有不可收拾的后果。”
“你终将达成目的,他们也不必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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