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条鱼太大,你们吃不下。”
拉斐尔没有回答,只是自顾自地在对面坐了下来,一双红眸冷冷地盯着对方。
男人噗嗤一笑,扯扯手上的镣铐,带动锁链响动
“哈,还挺像那么回事儿的……”
“说吧哥们儿,是血瓶帮还是兄弟会?”
泰尔斯疑惑地看向黑先知,但后者老神在在,似乎对审讯不感兴趣。
虽然形容狼狈,但受审者似乎渐渐恢复了气度,他语气自信,成竹在胸:
“血瓶帮的话,我跟凯萨琳是老交情了,我们在南岸领时就是老熟人,不是一般的‘熟’,嘿嘿……”
拉斐尔依旧沉默。
男人的笑容微敛。
“如果是兄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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