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斐尔嘴角微扬,那一刻的荒骨人显得邪气凛然。
他松开手,名为达戈里的受审者得以坐回座位,捂着鼻子痛嘶喘气,愤愤不平:
“操!该死的!”
拉斐尔拿回文件,但他望着桌面上那摊鲜血涕泪混杂一处的粘稠物,皱起眉头。
他挪了挪凳子,最终在桌面的角落位置放下文件:
“你是做什么的?”
达戈里一边捂着自己的鼻子,一边恶狠狠地回瞪:
“你又是做什么的!新来的临时工吗?嘶,等等——”
达戈里面色一变,连忙叫停了重新扯住锁链的拉斐尔。
“回答我,”荒骨人笑得很开朗,晃了晃扯到一半的锁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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