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斐尔察觉有异,皱眉回头。
泰尔斯缓缓地转过身,死死看向那个传出声音的铁制牢门。
门上敞开着一个小小的闸口,走廊上少见的不灭灯,幽幽照出闸口的模糊身影。
“何其荣幸,劳您大驾光临?”
泰尔斯的眼眶慢慢放大。
他深吸一口气,更进一步,想要探头看清铁闸后的身影。
直到一只手从身后突兀伸来。
“锵!”
拉斐尔出现在他身前,粗暴地拉上铁闸,将它牢牢关死。
“走错了,殿下,”荒骨人若无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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