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殿下,”黑先知摇头晃脑,默默冷笑:
“您见过它们的。”
不止一次。
泰尔斯从鼻子里长出一口气,似乎要把对方神叨叨的言论,连同心底的忐忑一起排出去。
“拉斐尔。”
泰尔斯不自然地扭了扭头,强迫自己不去看轮椅上如呼吸般来回缩张,窸窣作响的怪异藤蔓,努力找到转移注意的话题:
“六年前,他的手掌明明被切开,却完好如初,还能千里传音,跟你通话。”
“面对火炙骑士,他的衣袖多次被旭日军刀点燃,总是遮遮掩掩狼狈退后。”
“英灵宫里,我的侍从官将信将疑地提到过:好像看见了他的心脏被刺穿。”
莫拉特的后脑勺固定下来,不再悠闲地摇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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