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六年前,尚未成为王子的泰尔斯,就在闵迪思厅被基尔伯特告知:
星辰的历史,从来不乏血色。
血色。
这就是,真正的血色?
泰尔斯定定地望着情绪激动的塞米尔。
对方让他想起了很久以前,曾经的北境公爵在复兴宫里近乎无望发泄的咆哮。
同样的恨意。
同样的痛苦。
同样的凄凉。
以及同样的……孤注一掷。
贮藏室里的气氛到达了压抑的,就连拦在泰尔斯身前的贝莱蒂,也恍惚着放下了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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