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尔斯不禁想起钎子在我家酒馆的话。
【从十八年前近乎疯狂地刺杀王室成员,到现在倾尽全力要保证那个王子的存活……】
【腾前后的态度变化,都只说明了一件事。】
【那个王子的存在,一定意味着什么。】
萨克埃尔没有再理会王子的异状,而是自顾自地说下去,语如寒冰:
“他们必须被阻止。”
他咬在“阻止”一词上,斩钉截铁,不容置疑:
“在曾经的悲剧重现,在下一个错误铸就之前。”
萨克埃尔的话音落下,泰尔斯只觉得背脊一片冰寒。
塞米尔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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