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绳沉浸在过去的回忆里,扑哧一笑:“丢了一头有奶的母羊,转过来敲一头有钱的肥羊,为什么不呢?”
“我们就是这样认识的霸气十足的牧羊女和自暴自弃的偷羊贼。”
泰尔斯观望着对方的表情,发现快绳的眼神无比温柔。
“她有什么特别的吗?”他不禁问道。
快绳抬起头,翘起嘴角。
“噢,丹娜是最特别的,”就像一个向邻居炫耀贤惠妻子的普通人一样,快绳表情有趣,语气得意:“尤其是被一个脾气粗鲁的矮人老头养大之后。”
“她总是笑着,活泼而奔放,即使在养父不幸过世之后。哪怕以北地人的标准来看,她也很不矜持她的矮人养父用教挥锤的方法教她赶羊,老天,被她的牧羊手杖抽在身上可真疼。”
改名换姓的摩拉尔依然笑着,泰尔斯从他的抱怨声里读出了属于快绳的、独有的轻松。
显然,他并不像自己说的那样讨厌丹娜的手杖。
“丹娜打着两份工,一份牧羊挤奶,一份在酒馆里帮忙,却是个精明难欺的女孩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