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尔斯瞪大了眼睛,他的口型在空中动了几下,最终还是没有发出声音。
王子只得不满地哼了一声,回过头去。
谁能理解,那种满腔怨愤被一句话硬生生地逼回胸中的郁闷?
“就目前的局势而言,”第二王子强忍着解雇这位前任副使的冲动,歪着嘴巴,从齿缝里咬出字来:“任何打破现状的事情,都可能是对我们的威胁:比如女大公突兀的婚事以及背后牵扯的利益我是这个意思。”
“当然,”普提莱依然是那副欠揍的表情,浑然不顾身后的贾斯汀勋爵已经黑下了脸,他甩了甩烟斗,一副悠然自得的神情:
“您是王子嘛,您所说的话一定是真的不管它是不是真的。”
老天……
泰尔斯捂住脸,痛苦地叹出一口气,放弃了对这个顽固老头解释些什么的想法。
“难以置信,”王子无精打采地看着慢慢接近的宫门:“这话居然是从一个十几天里对他的王子不闻不问的臣下嘴里说出来的。”
普提莱轻哼一声,并不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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