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希克瑟坐过的皮椅,他突然有了些理解。
“不。”
“我想,他的意思是,真相并不重要,”泰尔斯若有所思,努力理解着对方的用意:“重要的是,”
“他要我们,面对一个几乎板上钉钉的结论,在已有这么多论据的不利情形下,站在完全相反的立场上。”
泰尔斯眯起眼睛:“重新说服他。”
等等。
用完全相反的立场,有理有据地,推翻一个已经深入人心的结论?
好熟悉的节奏啊。
塞尔玛眨了眨眼睛,吐出一口气,倒在她的椅子上,嘟起嘴巴:“不懂。”
泰尔斯耸了耸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