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尔伯特严肃而怜悯地看向科尔文大师的画作:
“继承帝国荣光的最终帝国,却在一夕之间,失去了所有的国土和国民,仅余下最后的血脉。”
“一夕之间,原本无足轻重的私生子,成为不复存在的帝国,所仅存的最高领导者。”
“无论土地,人民,补给,财富,托蒙德皆一无所有,除了身边的六骑士,便仅余孤军两千,在陌生的土地上惶惶而行,希望断绝,前路黯淡。”
“二十四岁的他,转寰在众多势力与领主之间,为了哪怕一点粮草,一点补给,一片驻地,一批武器,用尽一切手段,从卑躬屈膝到据理力争,从巧言令色到巧取豪夺,维持着属下的独立生存和帝国最后的尊严。”
“孤独的托蒙德王子,日日在战争、阴谋、野心和权力间勉力挣扎,在讥笑、嘲弄,利用、恶意间努力求存,仅仅二十六岁,便已然白发丛生。”
基尔伯特背起双手,眼中充满了崇敬。
“‘最终帝国的最终王子’the_final_prihe_final_epire——这是当时两片大陆上的人,对他的嘲讽和讥笑。”
泰尔斯定定地望着那位英姿雄发的王子,一言不发。
“十年过去,他们的人数越来越少,希望越来越小。终于,在一场伤亡惨重的战斗后,绝望的属下抱着同僚的尸体,包围了面容憔悴的托蒙德王子,哭泣着逼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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