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詹恩沉默了好一会儿。
“哼,想来也是,”南岸公爵寒声开口,语带不屑,“就你这副怂样和蠢样……也不像有能力帮王国秘科施行阴谋的样子。”
“你——”
泰尔斯竭尽全力,靠着狱河之罪稳定住情绪:
“等等,你的意思是,你瞒着我,是因为你怀疑我?”
“昨夜是争锋宴会,万众瞩目,”詹恩一副理所应当不容置疑的样子,“如我所言,你父亲若要动手,那是很好的机会。”
“至于我,我再怎么多疑小心都不为过。”
泰尔斯难以置信地呼出一口气:
“所以你就连我也怀疑,觉得达戈里的死是我干的?”
“废话,那个酒商是主动去找你的,王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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