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就被曾含玉打断了:“怎么,限量版的鞋子是用金子做的吗!金子做的还能洗呢,你那是什么做的,卫生纸做的连碰都不能碰一下了?要真是卫生纸做的你早说啊,我倾家荡产都赔给你。”

        苏澈被气的手抖,但是他又没有曾含玉那么会说,憋了半天只说出一句:“你别以为老子不打女人!”

        “好啊,你打啊,别以为我怕你。”曾含玉毫不怵他,她上上下下的看了他一眼:“像你精神贫瘠一无是处的社会蛀虫,除了打女人以外也没别的本事了吧!”

        “你!”

        苏澈伸出手想要指她,又想到她刚刚那句四根手指头都指着自己,只能愤愤的将手放下,转而对着严怀发难:“所以你今天带这个疯婆子过来是故意听她骂我、诅咒我们家的?严怀我是哪里得罪你了吗?你要这样子对我。”

        谢和安也冷冷的道:“严怀,你这样做,不太好吧。”

        严怀轻轻叹气,他头疼的揉了揉眉心:“抱歉,我只是想带她…”

        他看了曾含玉一眼,然后十分无奈的道:“前几天我们家不是招女佣吗,恰好我们管家就把她招进来了,周一的时候她不知道在哪里得知这一周有迎新晚会,硬逼着我带她来,要不然就曝光我们家住址,我也是没办法。”

        “你胡说什么!”

        曾含玉万万没想到严怀竟然会颠倒黑白,她整个人都炸了,怒不可遏两眼喷火的看着严怀,几乎要急得跳脚:“什么叫我逼你来的,什么叫我用住址威胁你,明明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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