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慧万万没想到昨夜救的人此刻正在盘算着怎么弄死她,她听见敲门声后就从床上翻身而起,然后嘟囔下床穿鞋,问了一声是谁。

        张玉听着唐慧不甚清醒的声音,脑海里瞬间补足了一场大戏,她双手叉腰作泼妇状:“是谁?你个小浪蹄子还好意思问我是谁!缺了男人就活不下去了吗?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你这贱人是千年的狐狸精吗?连你姐夫都不放过。”

        这架势、活像她才是正房一样。

        唐慧被骂得红了脸,整张脸一下子就阴沉下去,也彻底的清醒过来,昨晚发生的事情也逐渐在她脑海里回笼,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她又是后悔又是气愤:“你胡说八道什么?你当谁都跟你一样饥不择食吗?本小姐再不济,也不至于看上一个太监。”

        人在愤怒之下就容易口不择言、出口伤人,张培握紧拳头,眼睛又开始充血,重新又想了一百多种有关于唐慧的死法。

        他一定要将这个贱人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再让她死,居然敢说他是太监。

        贱人!

        贱人!

        外面愣了一下,而后便响起张玉气急败坏的声音:“你TM的小贱人,你TM说谁是太监,你竟然敢这么侮辱培哥!”

        “哦,我知道了,是培哥没有满足你是不是?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的德性,关上灯还好,一开灯就吓死个人,你姐就已经够丑了,没想到你比她还要丑一百八十倍,那咱们培哥怎么下的去嘴?”

        “你这个满嘴喷粪的贱人!谁稀罕你培哥了,你培哥已经变成太监了,昨晚要不是我的话,他今个儿就死翘翘了。”

        “你特么的才死翘翘了,而且还是被五马分尸你这个小贱人,小浪蹄子,没了男人就活不下去的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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