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无关音乐的话题好说,但说起音乐,格尔就有点为难了,他有些遗憾,“我对你有印象,你还向我请教过问题,我欣赏每一位对钢琴怀着热情和敬畏的人,但今天听了你的曲子,我感到很遗憾,因为我在你曲子里听到了太多相似的了。”

        此话一出,侯雀本就涨红的脸更红的跟猴屁股一样了。

        “您、您这是什么意思?我没有.”没有什么?难道要说没有抄袭吗,她看了看外面那些对准她的镜头,还有记者特别是那些华国记者脸上看到大新闻的兴奋。

        格尔说的还比较含蓄,如果她说出抄袭这两个字,那两个字就会马上被传到国内,而且很难从她身上撕下来。

        “好了,下一位吧。”

        格尔和一众评委也没想听她的解释,抄袭就是抄袭了,没有理由可以开脱。

        一腔雄心壮志,剑指苍穹,但飞到半空才发现自己的翅膀是折的,不仅没有飞上九霄,反而摔了个狗吃屎,关键是还被围观了,而且还被传播了出去。

        侯雀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下的台,也不知道她下来后又有多少人上去演奏了,也不知道那些人演奏的怎么样。

        她的世界仿佛没了声音,没了色彩,所有人所有物都是灰色的,有人上台有人下台,有人鼓掌有人感谢,有记者的镜头从未从她身上离开,似在记录她失魂落魄的窘态,但这一幕幕都像无声电影一样在她眼前播放。

        直到有一个人走上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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