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才二十几的人就看透了一切,赵夫人的内疚瞬间就都变成了心疼,她为了给李思鼓劲儿,就推荐道:“山枕的有一篇文章就骂的很好,我和老赵都爱看,骂的就是冯衍这种人,都是说的好听,不就是想抛弃糟糠妻去娶外面穿着洋裙子梳着洋头发所谓的新女性。”

        赵老爷听了就对赵夫人道:“山枕我记得还是安源小报上的作者呢,李小姐是安源人,肯定也是看过的。”

        赵夫人一想也是,正为自己的疏忽感到不好意思呢,就听李思笑道:“那篇文章正是我写的。”

        赵夫人和赵老爷两脸懵,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仍然有些不可置信,“你你是说,你.是山枕?”

        李思点头,唇角笑意微有调皮,“虽然释然了,但骂出来心情确实会好很多。”

        啊这,两人都不知道该惊讶李思竟然就是山枕了,还是该为李思还能这样嬉笑离婚这件事而欣慰了,能嬉笑面对就说明她确实真的释怀了,不在意了。

        赵夫人一边笑一边特别赞同李思的道:“对、这种人就该骂,咱们干嘛要憋着,就是要骂出来。”

        看着李思轻松的跟赵夫人赵老爷谈笑风生,正靖的复杂心情才渐渐平复,他是查过李思,也知道李思跟冯衍结过婚,但刚才从李思嘴里听说他们两个甜如蜜油,手指还是不自觉的紧了紧,后面又听李思说到差一点冻死在冰天雪地里,那一丝他未曾察觉的微酸醋意就变成了心疼,纵然李思笑的一点仇恨也没有,他还是生出了两根手指捏死冯衍的念头。

        正目光柔和的望着眼前女子,就见一个手掌不期然的伸在了女子身前。

        “李小姐,可以请你跳支舞吗?”

        乔应守站在李思前面,微微弯腰,绅士的伸出手,微笑着望向李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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