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教授无奈,只好等着了。

        费教授和正泽是发小,正泽又是很久没见着老朋友的面了,其实也是他一个人在家憋的慌了,拉着老朋友就开始发牢骚。

        “我这一对儿女啊,没有一个听话的,平时不跟我说个几句话也就罢了,雪儿还闹起了那个什么男女平等的事儿,大老远的跑去安源那小地方当老师,说要从行动做起,让人知道女人也是能顶半边天的,老费,你说,这不是瞎闹腾嘛。”

        老费的眼睛望着正靖书房的门,敷衍的点头,“是是是,女孩子,瞎闹腾。”

        老费跟他一致的想法让正泽的吐槽欲望更加大了,“还有啊,我这儿子也不是个省心的,你说好好的去安源建什么酒厂啊,还跟个女人合作,这不是给人留口柄呢吗,弄的我现在都不敢出门见以前的老朋友了,一见面他们就问我儿子跟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这被嘲笑的脸都快没了。”

        “是是是,你脸都快没了。”费教授继续敷衍。

        正泽叹了口气,吐槽完了正靖,再接着吐槽正雪儿,“雪儿一个女孩子家,跑那么远也不知道安全不安全,死丫头,这都快一个月了,也不知道写封信回来。”

        “是是是、”费教授没敷衍完,正靖书房的门就开了,他连忙站了起来,把还要再吐槽正靖一下的正泽吓了一跳。

        等几个伙计道别离开后,费教授已然是抓心挠肺的了,赶紧的从口袋里掏出了那张数据,小心翼翼的把纸展开递给正靖,“靖儿啊,这张数据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问完,费教授也意识到了这可能是商业机密,他连忙补充,“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告诉第二个人的,我就是好奇写这些数据的人是谁,我想,能写出这些数据的人,定然不是泛泛之辈。”

        费教授把自己十八次都没有成功的实验,被这张数据上蕴含的东西救活讲了一遍,对写这些数据的人是备受推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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