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漫月到底是为她哥出头,还是发泄她看李思的不爽,亦或者是想在正靖跟前露露脸,简茗心里知道,对她翻了个白眼,对怕正氏承认不讳,“我不仅怕正氏,我还怕秦老,你要是不怕今晚浮在永嘉河里就进去再闹吧。”

        说完简茗也不管她,径自叫了个黄包车离开。

        刚才羞愧和怒火让她失去了理智,不顾开罪秦老和正氏上前质问李思,但好歹她还没有完全丧失理智,只是质问,并没有骂人,改天上门道歉还能说是年轻人不懂规矩,秦老和正氏也不至于再记仇。

        但冯漫月这个蠢货上去就指着人的鼻子准备开骂,不是活的不耐烦了是什么。

        不过她刚才那话也有吓唬冯漫月的成分,正氏那么大的家业,能坐稳正氏当家人的位置,正靖的手段必然不会那么温和,但也不至于动不动就把人扔河里,他是生意人又不是黑帮。

        至于秦老,就更不会了,秦老是一位忧国忧民的好领导者,但他手下的学生们不是政要人物就是军阀大佬,就算秦老不计较你在人家聚会上大闹,人家的学生可不一定不介意你不给人家老师面子的大闹啊。

        虽然不至于被扔进河里,但以后的日子不会好过也是可以预见的了。

        冯漫月显然没有那么好使的脑子,这些天她混迹上层(她以为的),别的本事没有就开了见识,简茗还以为她多么好吓呢。

        秦老就是个糟老头子,现在隐退幕后,没权没势的,得罪了又能怎么样,至于正氏是不太能得罪,但就算得罪了,她也有自信找这些天维系的那些关系从中调和的。

        所以她扭头就往戏楼里进,但却被看门的拦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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