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这是你家那就没有采对过草药的大儿子吗,是你那把自己当成了状元的疯子二儿子吗,是你那每天啥也不做就知道忧郁望天的三儿子吗?

        要水家的噗呲笑了,语出嘲讽,“李娘子,你这吹的也太上天了吧,你是不是看着这路上四邻八寸的人都有,就想给自己儿子身上贴贴金,好唬个傻子把闺女许给你们家啊。”

        众人看了看昏黄的田间小道上他们前后的拉车和人,都在心里点了点头。李娘子要不是脑子糊涂了,就肯定是这个打算了。

        可傻子哪里好找,嫁娶的时候谁家不先打听打听对方家里的情况。李娘子家里这情况不用打听都往外传呢,她再想遮掩也遮掩不住啊。

        “我可不是瞎吹,”李思瞥了那要水家的一眼,“你要不信,你以后得了什么病可别来找我家老大给你治。还有我家老二挣的钱你也别想借,我家老三打来的猎物你也别想了。”

        要水家的都不知道李思脸皮咋这么厚呢,都被她揭老底了还吹呢,不屑道:“谁要是找你家老大看病那不把人治死才怪呢,我要是找你家老大治病我就是河里的癞蛤蟆。”

        “还借你家老二的钱,你家老二要是能挣回来一块碎银子我都去给他磕仨响头。”

        “可别说你家老三了,就他那瘦不拉几的鸟样儿,进了山里那也是被野鸡野兔打,还打野鸡野兔呢,呸。”

        见要水家的越说越难听,便有人出来打圆场,“好了好了,天都黑了,咱们赶紧赶路,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了。”

        要水家的一路上都像个得胜的公鸡一般昂着脑袋,等回到洪家庄,看到李家那个栅栏小院里三个蔫头耷脑的身影时,就更加得意了。

        她冲里面的三人喊道:“呀,这不是李家的三兄弟吗。老大呀,你娘跟我们说你要开学医堂呢,咋的,丰大爷让你开了?老二啊,你不是去镇子里挣钱去了,你带回来的钱呢,拿出来让我们瞧瞧啊。还有老三,你打来的野鸡野兔呢,在哪儿呢?”

        她说着还作势往栅栏院里看,满脸都写着哈哈哈,我就知道李思在吹,这一个病痨外加两个傻子,能成才才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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