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萱被抓的连连叫疼,她的蛮横性子上来,竟然连对长辈的礼貌也没有了,大叫道:“你这个老眼昏花的臭老头儿,快放开我!”

        江碧见天门山的人都变了脸色,唯恐把天门山得罪狠了,连过来圆场,“您德高望重,别跟一个小孩子计较,萱儿不懂事,回去后我一定好好教训她。”

        西洲道人冷哼了一手,到底是松了手,却也警告道:“别总是用一个德高望重来堵我,这四个字不是你女儿放肆的倚仗。她一个小辈连对长辈起码的尊重都没有,我也没有必要容忍她。”

        “是、是。”

        江碧讪笑了两下,面上是对西洲道人的尊敬,心里却已把人骂了个遍。不就是一个臭老头子吗,摆什么谱。

        江碧又把话锋转到李思画的那些功法上,“只是这些未免太像江湖骗子画的了吧,恕我看不出来,它到底妙在哪里?”

        李思画的并不复杂,在场不少人都看得出了这功法的玄妙之处。

        李思画的这些功法完全颠覆了江湖上的习武之道,系统而庞大,是自成一套体系的。如此庞大玄妙的功法没有个半生经验的积累以及奇高的造诣,又怎么能胡乱编的出来。

        江碧若是细细翻看一遍,以她的经验也能看出来这套功法的玄妙,并且确认这套功法不可能是李思现编出来的。

        但她一心不认为李思能破解出天书,并没有细看。只看到最上面一张上并不精细的小人,便心中肯定了自己的想法,李思根本破解不出天书,这些都是她瞎画的。

        低头画作的李思轻笑了声,一心二用道:“我已经是把复杂的天书解析成了一个个稍有武功经验的人都能看懂的步骤。李夫人看不出它的玄妙,要么是你的武功底子太差,要么就是你故意找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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