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绑绑主问着时,闵蔚额间已经急出了密密的汗珠,恨不得上前掐住夷绑绑主的喉咙让他闭嘴。但他只能像被缚住了双手双脚一样站在这里。
“当然。”
李思本也没有打算在这里杀了他,要杀也是在天下众人之前。
夷绑绑主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他别无选择,只能寄希望与李思能说话算话,“我说我说,是闵蔚!”
他粗壮的手指指向一旁的闵蔚,闵蔚额间不知道何时滴落了一滴汗珠,被风一吹,顿觉额间那道汗痕犹如游走的冰蛇。
夷绑绑主却嘴下不停,把事情一五一十讲的清楚。一旁的闵蔚已经听的汗如雨下。
“你休得胡说,我何时与你告密,你有什么证据!分明是你用计让我误解。”
闵蔚还试图把一切都推给夷绑绑主,但夷绑绑主也红了眼,对李思说:“我有信,就是你们拿走的那封!”
两人狗咬狗,李思轻挑眉梢,让人拿过来了闵蔚给夷绑绑主的信。
“你怎么说?”李思一双透着冷锋的青眼微含笑意,手捏信纸,望向闵蔚,语态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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