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沈今朝絮絮叨叨的听施于岁说了很多的话,几乎全是年少时的事情,有时候说自己,有时候说谢斯宁,也有时候说她和其他几人的恩怨。

        话语里有遗憾,有可惜。

        可是沈今朝听出来的不止这些,还有放下的解脱感。

        果不其然,施于岁说完之后,就闭上了眼睛。

        她走的很安详,脸上是笑着的。走之前把后事都交代清楚了,比如她这大半辈子撰写的医书、攒下来的钱财,都说了去处。

        留给沈今朝的,是施于岁用命换来的她余生的保命符。

        其余的施于岁什么也没说。

        沈今朝趴在施于岁的腿上,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此时外面的日光很好,宫殿里不吵不闹,一片岁月静好。路过的宫人无不说一句皇后公主母女情深,那副场景美如画卷。

        可是他们都不知道,他们的国母已经服毒自尽,她死于艳阳天,一个很好的天气。

        不知道过了多久,进来喊她们用膳的宫人见无人回答,就多喊了几声,恰好唤醒了沈今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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