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父不可!”祁筠庭喊住谢斯宁。

        “怎么?”

        “没有确凿的证据就去拿人,恐怕会惹怒太后,治义父一个大不敬之罪!”

        谢斯宁冷冷的嗤笑了一声,道,“大不敬就大不敬,当年我对她可也没有这么客气过。再说了,那个宫女不就是一个人证?我可不怕她。”

        祁筠庭道,“毕竟只有一个小宫女,届时大可以说这是一面之词,是有人陷害,而且也不一定真的是太后所为。既然我们知晓了是太后身边的人,我们也有了线索。”

        谢斯宁赞赏的看了一眼祁筠庭,“没想到你能如此冷静,没有气昏了头直接跟着我去寿康宫拿人。”

        祁筠庭不置可否。

        上一次,怂恿沈行戎造反的局,其实也是他想出来的,然后旁敲侧击的提示谨夫人,再让谨夫人亲口同谢斯宁说。

        谢斯宁至今不知道谨夫人能想到的这个计划,其实是祁筠庭的谋略。

        可以说,整个局的身后人,其实只有祁筠庭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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