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祁泽,祁筠庭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想起了什么来,忍住笑正色道,“祁泽怎么了?我不知道啊,义父,他怎么了。”

        谢斯宁抓住祁筠庭的衣领进了书房,然后才松开书,神情一言难尽,“祁泽穿女孩子的衣裳,涂脂抹粉,天天在我面前晃悠,故作姿态,实在是……恶心!我把他揍了一顿,他跟我说,是你跟他说的。有你这么坑义父的?”

        整了整衣领,祁筠庭面不改色,“这不是实话吗?义父不就是喜欢公主那样的少女吗?平常你疼公主比疼我和圆圆不知道多少倍。”

        陶圆最惨了,压根没啥存在感。

        “……”谢斯宁冷笑一声,“祁筠庭,好啊你,我告诉你,接下来的时间,你都休想见到朝朝了。我会派人盯着你,但凡见面,我就去告诉谨夫人。”

        谢斯宁说完面带愠色,甩袖离去。

        祁筠庭无奈扶额,结果坑来坑去,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谢斯宁离开的时候,婶子探头出来看了两眼,然后又看了看书房的方向,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几圈。

        看那样子,是吵架了?闹得不愉快?

        恰好祁筠庭走出来,神色冷淡的瞥过来一眼,身上带着一股煞气。

        婶子赶紧收回了目光,忙手头的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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