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筠庭眸色深深,“义父,公主真的非去不可吗?去了,她又要如何回来?”
“她非去不可。”谢斯宁说。
祁筠庭也不再说了。
他出了总督府,望着灿烂的日光,总觉得十分的刺眼。他闭了闭眼睛,捏紧了拳。
如果一切真的既定,他不介意来做那个恶人。
沈今朝和耿靳大王子的婚事,也将在皇帝生辰宴那天昭告天下。
那他就让这一纸圣旨无法出现,让这个生辰宴无法开始。
沈今朝本来也做好了准备,她是真的一点也不难过,甚至还有点隐隐的兴奋。
她可是在做一件大事情呢,和王昭君做的一样的大事情。
或许以后还会有人赞美她也是一个大美人,还是一个做了大贡献的大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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