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祁筠庭一样,连升几级的还有薛和,同为礼部侍郎,只待三个月后一起为沈今朝送嫁。

        谢斯宁说,“这是皇帝的制衡之术。虽然他几年前就想着将你培养成最好的刀,可是那样的刀,必须手握遮天之权势。但是如此一来,你就是一个不确定的因素。你若不忠,心生异心,就是大周的祸患。”

        这个时候,就需要另一个人出来,平衡局势。

        而这个人选,非薛和不可。

        薛家和祁家素来不合,当年薛家倒台,其中也有祁丞相的手笔。

        祁筠庭端详着面前的棋局,随后落下一子。仍然是他执白子。

        “可是我同祁家已经撕破脸皮,我未必就不能和薛和联手。如此一来,不是会酿成更大的祸患吗?”

        谢斯宁淡声道,“你不会,薛和更不会。沈今朝和沈行戎就是你们的第二层隔阂。朝朝和沈行戎年幼之时就积怨已深,哪怕沈行戎愿意,徐妃也不会愿意。”

        “薛和能有今天,一来是因为出身薛家,成了沈行戎的伴读,有了基础。但是还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沈行戎离开京都时做的事情。”

        祁筠庭捏着一枚白子,“薛和,是沈行戎在朝堂中的眼线。他想东山再起。”

        “不错。”谢斯宁点点头,“朝堂的势力关系错综复杂,兴许是皇帝的制衡之术,但是朝臣也没有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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