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筠庭深以为然。
祁筠庭忽然跪了下来,“求总督收我为门徒。”
这一次,他没有喊义父。
谢斯宁挑着眉眼,“你知道,你这一跪,这一求,但凡我点了头,你会面对什么吗?”
“不管要面对什么,我……都无所畏惧!”
“为什么呢?”
为什么呢?
兴许就是,“因为想要活着,想要保护在乎的人,想要再也无人敢欺。”
“我不会收人为门徒。”
祁筠庭猛然抬头看他,眼里有些难过。
“因为我没有什么门派,谈什么门徒?”谢斯宁走过来,一手把他提了起来,“既然你喊了我一声义父,那我便有责任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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