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斯宁好像是一个自来熟,茶没喝两口,话也没有说几句,他就带着人要去挑选自己的寝殿去了。
沈今朝和陶圆傻眼了好一会儿,陶圆愣愣的道,“这位谢总督,怎么感觉……好像还挺……拽?”
可不是拽吗,说来就来,说干啥就干啥,就没问过岁安行宫主人的意见!
陶嬷嬷眼神复杂,沉声道,“你们尽量不要同他打交道,最好避着走,他不是好人。”
谨夫人从宫里回来,就听说谢斯宁在岁安行宫住下了,愣了一下,也没有别的反应,沉默着扎进了药房。
因为谢斯宁住在了岁安行宫的缘故,这里里外外的人多了不少,那种肃穆沉重的气息也因为禁军十六卫的到来显得更浓郁了。
陶嬷嬷说让他们避着谢斯宁,但是其实,谢斯宁也没怎么搭理过他们了,经常待在他选的寝殿里不出来,出来都是去找谨夫人的。
皇帝也派人查了天花的事情,沈今朝本以为会不了了之,这一次皇帝倒是禁了徐妃的足。虽然什么也没说,但是也什么都说了。
禁足对徐妃来说,想必问题也不大,不痛不痒的。
祁筠庭做了很长的一个梦,梦里是他过去没有碰到沈今朝时的,晦暗的时光,走马观花一样,重重浮现。
梦见,他被人绑在柴堆中间,火油的气味儿冲得他几欲作呕。有人点燃了柴堆,熊熊火焰将他包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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