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花灯在黑夜中升向天际,她惆怅的叹了口气。

        今夜和她们一起放花灯的,本该还有祁筠庭的。

        可惜,他不在。

        “白露有三候:‘一候鸿雁来,二候玄鸟归,三候群鸟养羞。’”沈今朝负手站着,“原来是此意。”

        陶圆听不懂,只是欢喜的看着花灯越飞越高。

        而此时的祁筠庭,正在给祁丞相端药过去。

        他将药碗放到祁丞相的桌案前,低眉顺眼的道,“父亲,喝药了。”

        祁丞相确实是病了,面容病态,但是没有那么严重,至少能走能跑,还能秉烛夜游。在皇帝面前的一把鼻涕一把泪,不过就是为了让祁筠庭回祁家。

        祁丞相把药一口闷,然后肃着一张脸,“此次成为了公主的伴读,在宫里待了那些时日,可有什么感受?”

        祁筠庭只答:“天家威严。”

        祁丞相冷哼了一声,“我还以为那皇宫里有万般温柔乡,迷了你的眼,让你连家在哪儿你父亲是谁都忘了!祁大公子这段时日可真是好生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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