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租花船的时候运气不好,碰到个黑心的船家,看他们都是孩子,就想敲诈。

        一旁的大伯也是船家,见状看不下去,就出面解了围,然后让沈今朝三人上了自己的花船。

        大伯一边划一边唱着山歌,有说不出得惬意。

        大伯将花船停在湖中央,就坐在船头吃着茶,看了他们好几眼,“你们家人是怎么放心你们一群孩子出来的?要是碰到了坏人,看你们怎么办。下一回可千万记着找人保护着。”

        “谢谢伯伯。”祁筠庭乖巧的应声。

        沈今朝却道,“伯伯怎么喝的是茶?这么有意境的景色,伯伯唱的山歌又那么豪迈,不该喝酒更衬景吗?”

        大伯摆摆手,“哎,不说了,我媳妇儿不让我喝,说喝酒伤身。”

        沈今朝笑了笑,“喝酒确实伤身,大娘对伯伯也是真的好。”

        “那当然。”大伯听到沈今朝夸自己的媳妇儿,心里有说不上的自豪骄傲。

        又闲聊了几句,沈今朝问,“这湖,以前可有人跳过?尤其是从麓之台跳下来的。”

        大伯看了一眼麓之台,神情讳莫如深,“麓之台啊……有是有的。不过已经很久没人跳过了。那里面的人非富即贵,皆是身在权势之家,保护他们的人里里外外多的是,又怎么会跳的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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