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家寨!”蜀军校尉愣住了。离家十年,村寨还是老样子,只是当年的老寨主变成了孔武有力的中年人。
“二娃!”寨主吼了一嗓子。寨上村丁立即戒备。
“大孬!你这是干什么?”蜀军校尉不敢相信。他转过身,看着眼前饥肠辘辘的同袍,一时之间陷入了矛盾之中。
蜀军校尉知道,麒麟镇帅军镇帅赵统亲自带着护卫都追击,只有据寨而守,才可以逃出生天。如今被穿开裆裤一起长大的伙伴堵在了家门口。攻寨必定会血流成河,不攻的话又会死无葬身之地。
“小山子,你不该走这条路!”蔡大孬望着寨下的蜀军校尉,小山子就是蜀军校尉的名字,从军之后改名叫做蔡大山。
“小山子,这个名字已经好久不用了。大孬,我现在是蜀军校尉蔡大山!五百兄弟至此,还请看在昔日情分上给一条生路!”蔡大山单膝下跪,乞求打开寨门。
“昔日情分?”蔡二娃冷笑着问道:“小山子,你也是樊城地界的百姓,水淹七军的掘堤放水可有你的份吧!”
蔡二娃沉声控诉,蔡三妹嫁入山下人家,水淹七军的时候,一家七口人,只有她一个人逃回。痛失亲人的她,无法承受打击而疯了。
蔡二娃没有想到,投了蜀军的小山子,居然掘堤放水害死了妹妹的家人。樊城百姓,敬水,畏水!十万百姓流离失所,作为罪魁祸首的蔡大山,有什么脸面苟活!
“造孽呀!”蔡大孬望着泪流满面的蔡二娃,冷冷的说:“小山子,我不管你现在是蔡大山,还是蜀军校尉。你害了三妹一家人,就得付出代价!此路不通,想要从蔡家寨走,除非寨里的人都死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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