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毗说:“到了我这个位置,就得选择站队了。”
辛毗叹了一口气,把桌上的两封书信都交给了辛宪英,反正是死马当成活马医。
辛宪英看完之后,只是歪着头问辛毗:“父亲以为,这冀州刺史的职位是怎么来的呢?”
这个问题可把辛毗问住了,兴汉国唯一的领路人,只有兴汉王刘正。
辛毗是积功升的冀州刺史,也是当初中山国和平改编的权力交易,兴汉国方面默许了这种交易。
辛毗说:“汉昌大学校长韩馥的保举和兴汉王刘正的越级提拔。”
辛毗知道,辛家可以拿到冀州刺史的职务,最关键的还是兴汉王刘正的任命,至于其他的人,根本就没有办法影响这样的决策。
辛宪英不再说话了,剩下的利益权衡只能靠辛毗去想了。她只是想提醒父亲——在兴汉王刘正没有失去权柄的时候,千万不要自作聪明的做出什么忤逆之举。
郭永之死,就是前车之鉴。辛家需要感恩戴德的人,只有兴汉王,也只能是兴汉王刘正,至于韩馥和文臣集团,都不是辛毗的恩主。
辛毗要是拎不清,忤逆了兴汉王刘正的意思,郭浮战死的悲剧难保不会再次重演。只怕到时候谁也救不了辛家。
冀州的提案权,是文臣集团和武将集团争夺的焦点。兴汉王刘正更倾向于武将集团取得胜利。
只不过碍于兴汉国的国策,兴汉王刘正只能采取迂回的策略,让后将军陈到拿下冀州的提案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