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虚惊一场,又好像是如芒在背。
李肃怒了,画戟更急。
陈到问:“李肃匹夫,还不下马受降吗?”
李肃说:“陈到匹夫,你算什么武将呀,居然对付坐骑,一点儿风度都没有。”
陈到冷笑。
战马与人,都是同袍。
并肩战斗,难道还要区分人和马吗?
既然战斗打响,消灭一切,有生命气息的敌人,才是应有之义。
怎么可能沽名钓誉,纵敌轻敌。
李肃说不过陈到,就用画戟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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