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炎彬就坐在驾驶室上,也没有伸手阻拦,也没有躲避,甚至都没有说话。
他就这么承受着夏初初的怒气。
砸得最痛的,是一瓶车载香水,漂亮的菱形玻璃瓶子,就这么直直的朝他飞来。
与此同时,响起的是夏初初气得近乎嘶哑的声音:“顾炎彬,你算什么男人?”
他不说话,默默的把车载香水放回原来的位置。
“出尔反尔,说话不算话,阴险小人,只知道欺负我。有本事,你去慕迟曜面前横啊!你去破坏我们晚宴的人面前横啊!”
夏初初用了生平最大的声音,吼出这么一句,只觉得声音都嘶哑了。
嗓子难受,干得冒烟。
她用力的咳了咳,结果越咳喉咙就越不舒服,又干又痒。
但她还是用狠狠的目光盯着顾炎彬:“你把我当什么了?呼之即来挥之即去,想结就结,不想结就不结,把我在这里当猴耍,耍得团团转?”
顾炎彬还是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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