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神色有些复杂。
一方面，在如何对付方羽这件事情上，他原本有他自己的计划。
可由于方羽闹得实在太过分，直接惊动了五大族……这就让他的计划全部泡汤了。
而另一方面，方羽目前表现出来的状态……实在是轻松淡然到了极点。
他能够看出来，这不是强作镇定，不是伪装出来的状态！
直面五大族麾下的数名顶尖强者，还能保持如此轻松的姿态……这是胸有成竹，还是盲目自大？
终以墟不太清楚。
但他知道，在漫长的历史当中，人族修士是创造过很多先例的，完成了很多不可思议的奇迹。
虽然都说人族气运已尽，不可能有再次崛起的机会……可事到临头，真正见到眼前这位人族的独苗，他的内心还是产生忐忑。
他总感觉，今日的事情走向，未必会如预想般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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