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能……”宋柳歌面无血色，摇头道。
“你没有选择。”黑袍人脸色骤然变冷，往前一步。
一旁的阎妖，眼神戏谑地看着这一幕。
她最喜欢看到人类之间自相残杀的场面了。
黑袍人三两步走到宋柳歌身前，抓住她的手，将她手中的药丸，强行塞入到宋柳歌的口中。
“砰！”
就在此时，一道身影从天而降，落在楼房前面的空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楼房内的人齐齐转过身，看向后方。
“这就是你们巫神教的老巢？也太寒碜了一点吧？”方羽一边打量四周环境，一边走进楼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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