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谭他们已经跪坐喝酒很长时间了,疏通血脉才好长时间不动,这很善意。
“不必了,我是说不必画了。”袁谭道。
此言一出,大厅热闹的聊天声,渐渐平静下来。
吕布露出了失望的神情。
这么不给面子吗?
他也不能说什么。
毕竟画画十分遭罪,好几个时辰不能动。
并且吕布虽然也是一方诸侯,但在层次上,真的比袁家大公子低了一层。
门不当户不对,人家不愿意。
宴会的气氛,立刻就低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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