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谭坐下了。
月绣就不高兴了,“为什么他能座,我们怎么没座位还要跪着。按理说,大堂上是没有他的座位的。”
鲁肃也不着急,正色道:“姑娘,昨日他受了那么多委屈,衙门也有责任,这才给他看座。”
衙役们也感到让这个白身的人座在大堂上不妥,但昨天真的是抓错了人,他们是有责任的。
这么一来,还是给个座更好一些。
“谁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的。”月绣说完,自己也没底气了,以种种迹象来看,应该是真的。
半个小时后。
李捕头回来了,拿住了王老五。
“大人,我冤啊大人,为什么抓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鲁肃眉头一皱,只是看神情语气,就知道这个贼人是老油子了。
袁谭道:“搜一搜他,看是不是有一袋钱,昨天这兔崽子跟我说什么凿壁取光。我还以为是一个贫穷上进的学子,给了他资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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