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马鸣禅师脸色一变。

        他的大徒弟慧木也是脸色一变,惊道:“师尊,您该不是病情又发作了”

        马鸣点了点头,就这么一会功夫,已经汗如雨下。

        他按着左边的肚子,强忍着滔天的剧痛,“为师时间不多了,还有许多事情没有完成……。”

        又道:“不必在意我的身体,我必须要迎接帝国皇帝迁都。”

        弟子们敬佩的目光,这就是他们的恩师,中土佛宗第一人。

        十分钟后。

        “疼死我了,我不行了!”

        马鸣疼的在床上打滚,那里还有坐禅老和尚的高雅淡定,完全是狂躁的老秃头。

        一屋子弟子束手无策。

        这时候,一个矫健的身影进了屋子,鹤发童颜,白胡子垂到了腹部,精神抖擞,道骨仙风,年纪和他的神态根本不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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