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茗不知道。
就算有，他们还是他们吗？
于茗也不知道，这些没用发生，谁也不知道到底会是怎样的，所以她给不了于淮山答案。
“谢谢你。”
于淮山听到这个答案，失望又有些希望，起码于茗没把话说死，也许到时候于茗离开了，许洋会活过来，会变成他的洋洋也不一定，不管怎么说，对方没灭绝他最后一点希望。
当然了，于淮山不会说因此杀了于茗，希望放出许洋，他会等，会等这个世界正常，会等到于茗离开的那刻。
“那我先下去了。”
于茗不知道还能对于淮山说什么。
“于茗，谢谢你救了妍妍，救了程红，救了我。”
于淮山在于茗起身的那刻，对于茗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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