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于佩山怎么分辨,都没人信,女学生的家长说学校如果不开除于佩山,就去告于佩山强、奸、未遂,还是未成年。

        他们没去告,是怕闺女名誉受损,所以他们让学校开除于佩山,还让于佩山下跪给他们和他们女儿道歉。

        于佩山不肯,他说他是清白的,他要报警,让警察处理,可学校和女生的家长都不让。

        学校怕丢人,给学校带来不好的影响,女生的家长还动手打了于佩山,说他这样对他们的孩子,还要报警,是不想让他们的孩子做人了,敢报警,他们就要于家人的命。

        学校没给于佩山机会,停课,让于佩山回家,等待处理结果。

        一时间于茗的父亲从被人尊敬的老师变成了猥、亵女学生的败类。

        那年于茗因为跳过级的原因正读高三,在她听说了这个事,她去书房看父亲,她现在还记得父亲默默坐在那里,那落寞无声的样子。

        看到她,父亲怕她担心,还冲她笑了。

        她现在还记得脸上青紫的父亲,那个笑是那么的让人心疼。

        她也压根没想到,那是她最后一次见她的父亲。

        于茗记得那天她清早很早就起来了,没有喊几乎一夜未睡的父母,她做好了早餐,给父母留了字条,然后去了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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