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月离看向梅诗,又看到明易,缓缓坐下来这才道:“原先前几天我和桑溪说些事情,但是她到底很多事情不太清楚,我才建议她回头等你回来和你说,却不曾想她直接让你过来了。”
“既然她自己本来就不清楚,再转述的话怕是我们也是不清不楚的。”明易倒是能理解桑溪的想法,不过想起桑溪在店里还弄的跟特务接头的,想来店里自然是有什么忌惮的。
“是关于严晖的问题吗?”
忽然,没吭声的梅诗直接问了出来,这一路上她想了很多,就跟明易想到的一样,桑溪之前在店里,在别人面前那是一点口风都没有露出来,连和自己说话的时候她都只是用纸笔,那么能够让她在店里忌惮的屈指可数。
梅诗也不得不把怀疑的对象定在了严晖身上。
果然,梅诗这么一问,姜月离也是一脸惊讶,问:“你知道些什么?”
“你得先告诉我你知道些什么?”梅诗对于严晖的不对劲已经怀疑很久了,但是严晖大多数情况根本没有可以指摘的余地,可是偶尔出现的不对劲又让她感觉十分诡异,那种不对劲了透露着陌生。
姜月离见梅诗先是问他,他也没有隐瞒地将自己之前和桑溪的说的事情又和梅诗说了一通,结果梅诗越听越懵,越懵越感觉到不对劲。
“你是怀疑严晖和阎肆的死有关?”梅诗看向姜月离,又有些怀疑,“真的假的?你手下那位说的是真的嘛?”
“他起初也是以为自己眼花,但是之后他看见了严晖他便认了出来,这才确认了。”
“那无凭无据的,他说是就是了?谁知道他和小晖晖有什么过节呢?”不是梅诗护短,说到底还是杨烨说的过程太过令人不可思议。
只有他一人看见,监控上都没有人,这又怎么能证明严晖和阎肆的死亡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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