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背景,你没有看日记本吗?别墅的主人干什么的,屋子里搞成了这模样是怎么回事?”芭芭拉实在是对梅诗能不动脑子就不动脑子的行为表示翻白眼,唯一可取的就是她还有那么一丝丝的耐心,一两百把钥匙在那挨个开锁。
“我看了啊,这个屋子主人是个画家,但是他说他怀疑自己的身体里住着另外一个人,在他不清醒的时候那个人喜欢用他最喜欢的画纸写数学题,将他最喜欢的花园里的花全部挖掉,二楼的房间里说是藏着许多他用的工具……”
梅诗回忆着日记本里的内容又道,“他害怕那个人从自己的身体里跑出来在做出些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就把所有很那个人有关的东西都锁了起来,包括他自己……”
梅诗越想脸上表情越趋近于地铁老爷爷看手机的模样,砸吧砸吧嘴不可置信道:“把自己锁起来这不是同归于尽么?”
“不然呢?由着对方用自己的身体做些不好的事情?”芭芭拉不知道梅诗那一副嫌弃的表情是什么意思。
“好死不如赖活着,与其大家同归于尽不如暗地狗着,等到又一天夺回来啊。”梅诗没又继续和芭芭拉扯皮,接着和钥匙做奋斗,反而通过上帝视角看着一切的芭芭拉,真的是好气又好笑。
“哎呀,这个小傻子为什么不多想点别的地方呢?”芭芭拉叹了口气一头倒在自己伴侣的肩膀上,道,“为什么她成了一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家伙?”
“也不算吧,只是没有将自己的聪明才智发挥道正处罢了……”盖伦这么说也不知道是安慰芭芭拉还是安慰他自己。
梅诗是他遇到过最难带的学(shi)生(bing)了。
二人幽幽叹了口气,又道:“就接着训练吧,总有一天她会文武双全的。”
“……但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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