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也喝点?”梅诗不确定偏过头抬头看看明易。

        “好。”所有的一切疑问都在美味的汤水中消失的一干二净。

        严晖坐在明易旁边,身子另一侧是王氏兄弟二人,兄弟二人十分热情地招待着严晖,那喝白酒的速度那简直想当彪悍。

        严晖一直生活在南方,本来年纪就不大,喝白酒他们那边也是用分酒器和一个非常小的酒杯一点点抿下去,但是王氏兄弟是典型的北方大汉,喝起酒来论碗的。

        梅诗带来的白酒根本不禁喝,不过他们原来就从交易所也换了不少白酒,虽然和梅诗带来的相差甚远,但又不是品酒,按王氏兄弟这种吨吨吨的喝法,这种液体还有些浑浊的变异杂粮酒也已经够了。

        酒过三巡,王氏两兄弟已经喝得微醺了,一边和严晖唠着嗑,说当年他们兄弟二人从北方来南方时讨生活的不易。

        “嗝~俺大哥不容易。”王柏那带着北方口音都已经出来了,“从小就跟着大人走南闯北,五岁就……就登台卖艺、嗝叽~七岁回老家,噶……八岁又带着才出生的俺四处讨生活。”

        “你大哥六岁呢?你怎么就少了这个?”严晖听着王柏说王猛的故事一岁一岁的捋,然后发现六岁的记录没有,不过严晖也就随口问问。

        “俺大哥表演胸口碎大石的,六岁嗝~碎大石骨折了……”

        “……”你大哥六岁胸口碎大石?严晖表示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是他孤陋寡闻了。

        “别听他胡咧咧。”王猛也插句话说到,“我那时候是学杂技的,六岁的时候是受了点伤,没碎大石。”王猛说着又灌了碗酒,目光有些涣散,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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