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差不多下午四点半的时候，手机一闪。
微信电话来了。
是同班同学苏晓雪。
这位同学，成绩挺好，与陈怡关系也还不错。
陶然曾跟她借过几次笔记。
“陈怡，我想跟你换一套卷子。”苏晓雪要的是陶然在课外班补课的物理卷。“我拿我爸给我弄的省大附中数学迎考秘卷跟你换。”
陶然是个怕麻烦的，若说不是数学卷，不是本省排第一的中学密卷，她还真就未必愿意冒着大太阳去换卷子。
啧，这苏晓雪，还真是拿捏到她的点了。
“行吧。”
“那我这就来你家小区。差不多二十分钟吧。我到你家小区门口等你。你带着试卷出来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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