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然决定再跟她个三天。

        那天下午,马秀珠果然又反常提前了四十分钟出门去接在少年宫的儿子。

        这不对。

        少年宫外,可没有什么乘凉的地。

        烈日炎炎,脑子坏了才会等在太阳下那么长时间。

        而且,今天的马秀珠一改往日连衣裙加细高跟,大檐帽加浓妆的阔太太打扮,不但妆容淡了大半,连胳膊和腿都不露了。她鼻子上架了个大墨镜,垮着一张脸,走路带风,似乎全世界都欠了她百八十万一样。

        总之,更反常了!

        果然,在距离少年宫只隔一街的那条路上,马秀珠的车左拐停在了间茶馆门前。

        陶然看着她一脸怒容,提了个手袋进了茶馆。

        “给,去喝杯茶吧。自然点。”陶然拿了两百给司机。

        几天下来,司机已经见惯不惯,昨天他还被使唤装成家长站在了少年宫门前,就为了听听马秀珠打电话在说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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